論劉勰以帝王為“樞中”的文學史觀_第1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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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檔簡介

1、<p>  論劉勰以帝王為“樞中”的文學史觀</p><p>  摘 要:在《文心雕龍·時序》篇中,劉勰主要以帝王對文學發(fā)展的影響為“主線”來論述梁代以前的文學發(fā)展史,突出彰顯了帝王在文學發(fā)展中的“樞紐”地位。帝王的創(chuàng)作實踐、審美趣味、文學愛好,對文學的重視、對文人的禮遇,帝王政治教化、文藝政策以及治下的人情世態(tài)、社會風俗都對文學產生了重大影響。 </p><p>  

2、關鍵詞:文學發(fā)展;帝王;“樞中”;時序;政治教化 </p><p>  中圖分類號:I206.2 文獻標志碼:A 文章編號:1002-7408(2014)02-0099-03 </p><p>  一、“環(huán)流無倦”是劉勰“通變”文學史觀的形象表述 </p><p>  《文心雕龍·時序》篇贊云:“蔚映十代,辭采九變。樞中所動,環(huán)流無倦。質文沿時,崇替在選。

3、終古雖遠,僾焉如面?!眲③挠谩碍h(huán)流無倦”來形容文學的發(fā)展狀態(tài)?!尔i冠子·環(huán)流》有:“美惡相飾,命曰復周;物極則反,命曰環(huán)流?!标懙枳ⅲ骸把云渲芰魅绛h(huán)?!薄碍h(huán)流”有循環(huán)往復之意。漢劉向《說苑·雜言》:“孔子觀于呂梁,懸水四十仞,環(huán)流九十里?!泵鬣嵳妗额}畫》詩云:“萬仞蒼崖壁立,雙溪碧水環(huán)流?!薄碍h(huán)流”是指回環(huán)曲折地流動。單純從字面意思理解,“環(huán)”就是“圓”,“環(huán)流”就是“圓周運動”,“不倦”就是不知疲倦,永不停息,“環(huán)

4、流無倦”就是描述事物發(fā)展運動狀態(tài)象地球繞著太陽公轉和本身自轉一樣,周而復始、永不停息地做圓周運動。唯物辯證法稱事物的這種發(fā)展變化規(guī)律為“否定之否定”規(guī)律。 </p><p>  劉勰用“環(huán)流無倦”來描述文學“曲折前進,螺旋式上升”的發(fā)展道路,表達了“通變”的文學觀念?!锻ㄗ儭菲澰弧谩拔穆蛇\周,日新其業(yè)。變則可久,通則不乏?!薄斑\周”有回環(huán)運轉之意?!逗鬂h書·律歷志下》:“天之動也,一晝一夜而運過周,星

5、從天而西,日違天而東,日之所行與運周,在天成度,在歷成日?!盵1]把文學的發(fā)展軌跡看成是一種“循環(huán)相因”的“圓周運動”,但文學的發(fā)展并不是簡單重復,周而復始,而是“日新其業(yè)”。文學無論如何發(fā)展演變,如何“參伍因革”,“負氣適變”總是被限定在一定范圍內的。“夫夸張聲貌,則漢初已極,自茲厥后,循環(huán)相因,雖軒翥出轍,而終入籠內?!保ā锻ㄗ儭罚┧裕膶W發(fā)展,既要“變騷”,還須“宗經”?!肮示毲噱{,必歸藍蒨;矯訛翻淺,還宗經誥。斯斟酌乎質文之

6、間,而隱括乎雅俗之際,可與言通變矣?!?</p><p>  劉勰把文學發(fā)展描述成為一種“環(huán)流無倦”的圓周運動,思想源于周易陰陽觀念、通變觀念,以及傳統(tǒng)的“質文代變”的觀點。《史記·平準書》謂:“物盛而衰,時極則返,一質一文,終始之變”。文學的構成因素被“一分為二”為兩部分:“文”與“質”,相當于“陰陽”關系,“文質”既對立統(tǒng)一,又相互依存,不可分割?!笆ベt書辭,總稱文章,非采而何?夫水性虛而淪漪結,木

7、體實而花萼振,文附質也?;⒈獰o文,則鞟同犬羊;犀兕有皮,而色資丹漆,質待文也?!保ā肚椴伞罚┦挛锏陌l(fā)展變化是一個“陰極而陽生,陽極而陰生”的循環(huán)過程,文學發(fā)展也是一個“質極而文生,文極而質生”的互相轉化的過程?!皶r運交移,質文代變,古今情理,如可言乎?”(《時序》)。同時,文學發(fā)展也是盛衰交替的過程,《論衡·齊世篇》論述:“文質之法,古今所共,一質一文,一盛一衰,古而有之,非獨今也?!盵2]南朝文學“踵其事而增其華”,偏向于“

8、新奇、浮艷”,陳子昂反對“彩麗竟繁,興寄都絕”的齊梁文學,主張“文質并重”,倡導恢復“漢魏風骨”,為“走向盛唐”廓清了道路。陳子昂的文學主張既可以理解為復古,循環(huán),又可理解為創(chuàng)新,變化?!吨芤?#183;系辭》說:“闔戶謂之坤,辟戶謂之</p><p>  二、“樞中所動”與支配和影響文學發(fā)展的主導因素 </p><p>  “樞中所動,環(huán)流無倦”,是什么因素處在“樞中”之位,其“所動”,

9、即變化造成了文學發(fā)展的“環(huán)流無倦”呢?樞(樞):門上的轉軸,樞中:樞要,中心。劉勰在文中所使用的“樞紐”、“樞要”、“環(huán)中”、“關鍵”等詞,與“樞中”意義基本相同,都是指支配左右事物運行變化的中軸?!啊畼屑~’是事物運行機制中起關鍵作用的部位或環(huán)節(jié)?!盵3] </p><p>  “文變染乎世情”。(《時序》)“世情”對文學發(fā)展影響確實較大,但所起作用,發(fā)揮之功效,在劉勰看來也不過是文學被“染”而已,不足以占據支配

10、文學發(fā)展的“中心”地位,何況劉勰并未在《時序》篇中大篇幅論述“世情和文學”兩者之間的互動關系,只是在論述晉代文學狀況的時候,略作陳述而已:“自中朝貴玄,江左稱盛,因談馀氣,流成文體。是以世極迍邅,而辭意夷泰,詩必柱下之旨歸,賦乃漆園之義疏。故知文變染乎世情,興廢系乎時序,原始以要終,雖百世可知也?!保ā稌r序》)西晉“玄風”盛行,文學的風格從漢魏的慷慨悲歌變?yōu)椤稗o意夷泰”,文學的主題由體物寫志變?yōu)槔锨f思想之義疏,劉勰因此發(fā)出“文變染乎世情

11、,興廢系乎時序”的感慨,而其它“十代”復雜多變的“世情”,究竟怎樣“浚染”文學,劉勰并無一一詳論,而僅僅是以“原始要終,百世可知”的方式推衍而知。 </p><p>  “興廢系乎時序”。文學的興廢既然系在“時序”之上,“時序”自然應該成為文學發(fā)展的決定因素?,F(xiàn)代人敘述歷史,以“地球繞太陽公轉”為參照物,采用的是“朝代+公歷年份”的紀年方式,如:“安史之亂”發(fā)生在唐朝,公元755年。古人敘述古代歷史,以“帝王更迭

12、”為參照物,采用的紀年是“朝代+帝王年號+年份”的方式。如:安史之亂發(fā)生在唐朝,天寶(唐玄宗李隆基的第二個年號)14年。把“時”理解為朝代順序,雖然也能講通,但是朝代的時間跨度太大,不足以標識文學發(fā)展的清晰脈絡,不足以說明文學崇替、質文代變的根本原因。古人用皇帝的年號紀年,帝王作為“天子”具有記載“天時”的功能。朝代是一姓一族之天下,帝王是一人之天下。以“帝王”做為文學史敘述的時間標識,比朝代遠為詳細、精確,更能清晰地反映古代文學發(fā)展的

13、脈絡。 </p><p>  結合《時序》篇具體內容看,“序”就是文學有自身發(fā)展的順序,如:“黃唐淳而質,虞夏質而辨,商周麗而雅,楚漢侈而艷,魏晉淺而綺,宋初訛而新”。(《通變》)而“時”,大范圍講是朝代順序,更詳細。具體地說,就是帝王代變之序。文學發(fā)展的歷史,一方面有自身的發(fā)展規(guī)律和過程(序),一方面受帝王因素(時)的影響和支配,這就是“興廢系乎時序”的思想實質。帝王因素是支配、影響文學發(fā)展的最關鍵因素,帝王之

14、變就是劉勰思想中所謂的“樞中所動”。   三、“帝王”占取劉勰所謂“樞中”之位的理由 </p><p>  劉勰在《時序》篇中依次敘述了53位帝王統(tǒng)治下的文學發(fā)展概況。其中上古時期的帝王8位,依次為:陶唐、有虞、大禹、成湯、姬文、大王、幽厲、平王。西漢的帝王11位,依次為:高祖、孝惠、文景、孝武、武帝、昭帝、宣帝、元帝、成帝、哀帝、平帝。東漢的帝王10位,依次為:光武帝、明帝、章帝、和帝、安帝、順帝、安帝、順帝

15、、桓帝、靈帝、獻帝。三國時期的帝王3位,依次為:武帝、文帝、明帝。西晉的帝王4位,依次為:宣帝、武帝、懷帝、愍帝。東晉的帝王9位,依次為:元帝、明帝、成帝、康帝、穆帝、簡文帝、孝武帝、安帝、恭帝。南朝的帝王8位,依次為:宋武帝、宋文帝、宋孝武帝、宋明帝、齊高帝、齊武帝、齊文帝、齊明帝。春秋戰(zhàn)國時期,由于國君眾多,只能以國家論之,涉及韓魏、燕趙、秦國、齊楚等7國。 </p><p>  如果僅僅著眼于文學隨時代的發(fā)

16、展,或者政教、世情風俗與文學發(fā)展的關系,劉勰毋須羅列如此數(shù)量眾多的帝王。歷史上一些充當裝飾品的傀儡皇帝,壽命短促的“流星”皇帝,無所作為的庸碌皇帝,對文學發(fā)展影響微乎其微,完全可以忽略不計,只字不提,劉勰卻一一羅列。如“降及懷愍,綴旒而已”,“及成康促齡,穆哀短祚?!边€有一些禁止文學、尚武輕文、醉心權術的帝王,劉勰也如實記錄了他們對文學的態(tài)度。如“五蠹六虱,嚴于秦令”,“爰至有漢,運接燔書,高祖尚武,戲儒簡學”?!按x宣始基,景文克構,

17、并跡沉儒雅,而務深方術?!边@樣一種“流水帳”式不厭其煩的敘述方式,給人一個鮮明的感覺是,其用心處不只局限于敘述文學隨時代發(fā)展的情況,而同時想要說明文學發(fā)展與君主更迭之關系,為文學史提供一種可供借鑒的敘述模式。 </p><p>  種種跡象表明,劉勰“秉筆直書,采善貶惡”,實事求是地記載了每位帝王對文學、文人的態(tài)度、對文學發(fā)展的影響和作用,正如魯迅先生寫日記一樣,碰到無事可寫的時候,也不忘記上一筆“今日無事”,只

18、有這樣,才可以稱為“日記”。劉勰如此敘述文學,因為“帝王代變”就是文學的“時鐘”、“日歷”,遺漏了一個帝王也就遺漏了文學發(fā)展的一個階段。文學可以起到美化政治、鞏固政權的作用。一些雄才大略的皇帝參透其中玄機,利用文辭粉飾功業(yè),教化百姓,如漢武帝?!按⑽涑缛?,潤色鴻業(yè),禮樂爭輝,辭藻競騖?!保ā稌r序》)古代封建社會,文士地位之高低,與帝王好惡息息相關?!白鹬畡t為將,卑之則為虜;抗之則在青云之上,抑之則在深淵之下;用之則為虎,不用則為鼠;”

19、(東方朔《答客難》)難怪司馬遷慨嘆:“固主上所戲弄,倡優(yōu)蓄之。”漢武帝重視文人辭賦的根本目的,不是為了繁榮文學,而在于維護其統(tǒng)治,但是劉勰完全肯定了他對文學發(fā)展所作的貢獻。對于他禮遇文士,推崇文學的所作所為,劉勰褒贊之情溢于言表?!鞍亓赫钩缰姡鸬讨菩裘裰?,征枚乘以蒲輪,申主父以鼎食,擢公孫之對策,嘆倪寬之擬奏,買臣負薪而衣錦,相如滌器而被繡。于是史遷壽王之徒,嚴終枚</p><p>  劉勰敘述漢武帝時代

20、的文學,沒有限于文學本身、完全側重于漢武帝對文學所產生的積極作用。從漢武帝這里,我們可以看到“樞中所動”的影響效果。 </p><p>  在君主專制的封建社會,帝王是整個國家,社會運轉的“樞紐”。劉勰在《封禪》篇這樣論述:“夫正位北辰,向明南面,所以運天樞,毓黎獻者,何嘗不經道緯德,以勒皇跡者哉?”(《封禪》)帝王運用政權養(yǎng)育百姓和賢人,就像天帝運轉天樞星一樣。周易形象地把君和民的關系比作“乾坤”關系,“坤之道

21、,至柔至順”,“牝馬地類,行地無疆,柔順利貞?!保ā兑?#183;坤》)臣民之道就是順應和圍繞帝王運轉之道。社會風俗、政治教化,這些影響文學演變的因素,均是以“帝王”為中心展開的。 </p><p>  劉勰以帝王為“樞中”的文學史觀,與其“神道設教”的文體功用思想密切相關。文學有審美功能,但發(fā)揮著“神道設教”的政治教化功能。詩、樂府是言志和寫心之作,也具有教化之功用。如《明詩》贊云:“神理共契,政序相參?!薄胺?/p>

22、樂本心術,故響浹肌髓,先王慎焉,務塞淫濫。敷訓胄子,必歌九德,故能情感七始,化動八風。(《樂府》)賦,在體物寫志的同時,也要有益勸戒。“遂使繁華損枝,膏腴害骨,無貴風軌,莫益勸戒,此揚子所以追悔于雕蟲,貽誚于霧縠者也?!眲③乃撝捏w,如頌贊、祝盟、銘箴等都有祭祀、禮樂教化功用,詔策、檄移、封禪有帝王行使政治統(tǒng)治功用,章表、奏議、議對具有向皇帝上書言事的功能。許多“文體論”篇次都是論述帝王開篇的。如《詔策》:“皇帝御宇,其言也神。淵嘿黼

23、扆,而響盈四表,其唯詔策乎!”帝王是整個封建社會運行的“樞中”,自然是文學運動變化的“樞中”。政治教化、世情風俗只不過是帝王影響文學的中間環(huán)節(jié)。 </p><p>  四、帝王因素對文學演進的影響及“帝王代變”與“文學崇替”之關系 </p><p>  帝王影響文學的途徑和方式可分為兩類:一類是“直接影響”,包括帝王熱衷文學創(chuàng)作,引領文學潮流,賞納禮遇文士、組織文學活動,領導文學集團,編撰

24、文集等。另一類是“間接影響”,帝王通過崇儒、禮樂、講經、圖讖、圖籍、興辦學校、科舉制度等政治教化的方式影響文學的走向,也可通過自身統(tǒng)治改變“世情”和民風來影響文學。 </p><p>  有些帝王本身就極具文學天賦,才華橫溢,成就斐然,可與文士媲美爭雄?!皳端鍟?#183;經籍志》,南朝諸帝有文集的有宋武帝、文帝、孝武帝、梁武帝、簡文帝、元帝、陳后主,其中梁簡文帝以下散文更以提倡和創(chuàng)作詩文為務,從存世的作品看,

25、大都具有相當水平。”[4]有些帝王喜好文學,以特殊的身份和地位引領社會風尚;“自宋世祖好文章,士大夫悉以文章相尚,無以專經為業(yè)者?!盵5]裴子野《雕蟲論序》云:“宋明帝博好文章,才思朗捷,常讀書奏,號稱七行俱下,每有禎祥,及幸燕集,輒陳詩展義,且以命朝臣。其戎士武夫,則托請不暇,困于課限,或買以應詔焉。于是天下向風,人自藻飾,雕蟲之藝盛于時矣。”[6]有些帝王賞納文人,禮遇文士,聚攏天人才;“齊開莊衢之第,楚廣蘭臺之宮”來接待文學之士,

26、漢靈帝開鴻都門來接待辭賦家,魏明帝置崇文觀來延攬文士。有些帝王喜愛某種文風,御用文人唯帝王嗜好為從,創(chuàng)作某種風格相近的作品,形成某種創(chuàng)作潮流。如蕭剛提倡與宮體詩風的風靡,唐太宗喜好與宮廷詩風的延續(xù)。有些帝王通過崇儒、講經的方式,影響文學的風格和題材,如漢昭帝、宣帝時期舉行的“石渠閣”論經,東漢章帝時期舉行的“白虎觀”講經,都對文學產生了重要</p><p>  從劉勰對漢代文學發(fā)展歷史的敘述,我們可以清晰看到“帝

27、王代變”和“文學崇替”的關系。西漢建國之初,漢高祖“尚武,戲儒簡學”,輕視文學和經學,文學發(fā)展處于低潮時期(“廢”),只有“大風歌、鴻鵠歌”等少數(shù)優(yōu)秀作品?;莸邸⑽牡?、景帝時代重視經術,不重視辭賦,文人得不到重用,“賈誼抑而鄒枚沉,亦可知已”,文學處于質樸無華的時代(“質”)。漢武帝時代,既重視經術,又重視辭賦,重用辭賦作家,所以文學發(fā)展達到了一個鼎盛時期。(“興”和“質文并重”)昭帝、宣帝時,又貶低辭賦,崇尚經學(“質”)。哀帝、平帝

28、是時期,文學“降意圖籍”,文學隨著國力衰落而處于相對衰落時期(“廢“)總的來說西漢是崇尚文辭的“尚文”時代,辭賦發(fā)達。東漢是注重經學的“重質”時代。 </p><p>  文學發(fā)展“質文沿時,崇替在選”。一廢一興,一質一文,“環(huán)流無倦”。(一興一廢是對總趨勢的描繪,并不意味著“興”的后面就是“廢”)帝王代變,則文化政策、政教世情、文人地位變,文學發(fā)展之“時”變,則文學階段特征也會變,文學演進之“序”變。從一定意義

29、上說,古代中國文學發(fā)展之“環(huán)流無倦”皆因帝王更迭之“樞中”所動。 </p><p><b>  參考文獻: </b></p><p>  [1][東漢]班固·漢書(四)[M].北京:中華書局,1962. </p><p>  [2][東漢]王充.論衡(下冊)[M].大東書局,1934:21. </p><p>

30、  [3]王少良.文心雕龍·通論[M].北京:中國文史出版社, </p><p><b>  2001:25. </b></p><p>  [4]曹道衡,沈玉成.中國南北朝文學史[M].北京:人民文學 </p><p>  出版社,1998:9. </p><p>  [5][宋]司馬光.資治通鑒(第四冊&#

31、183;齊紀)[M].北京:中華書 </p><p><b>  局,1956. </b></p><p>  [6][清]嚴可均.全上古三代秦漢三國六朝文(全梁文)[M]. </p><p>  北京:中華書局,1985. </p><p>  [7]劉夢溪.中國現(xiàn)代學術經典(黃侃,劉師培卷)[M].石家 </p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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